我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。尼玛,这剧本得把跟他配戏的逼疯了。
“刚哥,咱把话说明白了行不?你这不像做媒,纯粹拆台的嘛。”
“吆喝。”胖子嗓音提了起来。“我这里出人出力还里外不落好,那行,你这事我不管了,你自个儿跟人姑娘说去吧。”
说完,胖子一屁股坐轮椅上,摇着轮椅自个儿走了。
我佯装怒气冲冲的跟着他走出雾气,在这条避风的巷子口,在冷风里站着两个人。看到我和胖子向他俩走去,这两个人转身消失。
不过我看得出来,这两个人走路的动作不利索,应该在那地方站了一段时间,冻够呛,估计快冻僵了。
“该。”我不解气的诅咒了一声。
希望这两个人是盯我的,如果这俩人的目标是胖子,那他去老挝就有麻烦,至少路上不会太平。
回铺子后我就自我封闭起来,不跟任何人联系。我目前的处境和最初从罗布泊回来差不多了,应该是被监视居住,现在联系谁就害了谁。我甚至恶趣的想了想有什么仇人可以去拜访一下。这可是借刀杀人的¤≡,好机会啊。
当然,只是想想。我还真没有要置对方于死地的仇家。
虽然一个人窝在家里日子过得特别慢,好在我有事情做,沙盘模型不敢搞了,但萧国林留给我的信息够我捉摸一阵子的,我在接下来的日子就趴电脑前面,一个字一个字细细推敲着萧国林留给我的信息。
我不知道胖子什么时候出发的,我没有再联系他,我甚至没办法确定他是否出发了。萧婷也没有联系我,如果她联系我。我至少能知道胖子的基本动向。可惜没有,我活的就像一个聋子、瞎子。
转眼过年了。我给我爸妈打电话问好报平安,编了个不能回家过年的理由。二老在电话里把我好一顿埋怨,我只能硬着头皮听,连还嘴都不敢,生怕他俩说的不解气来找我。目前我这里就一坑。谁来谁掉坑里。
好歹把二老安顿好了,他俩没来这里找我。但是,刚过完正月十五,我这里还是迎来了一个人。是杰克,他出现的比我预料的早。
跟第一次见面相同的是他仍旧一身笔挺的西装,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站在我面前,把陪在他身边的黄海直接比地下负十几层去了。不同的是他没有板着那张公事公办的脸,深沉的目光盯着我。
一瞬间,好像一切回到过去。回到血雨腥风中,回到我俩并肩作战的的一刻。我俩四目相对,谁都没有说话,那场面居然有点像久别重逢的......恋人。该死,我的眼睛居然湿了。
两只手握在一起的一刻,我歪过头去擦了擦眼睛。杰克却毫不掩饰的给了我一个拥抱。
我怕怕他的肩膀说:“就像分开了一生,那些事好像上辈子发生的。”
杰克点点头。“就像做梦。如果不回去,恐怕下半生就要生活在噩梦里。”
我知道他说要回去的地方是哪里。不一定是客家人的地下溶洞,只要有永生之门的地方。就是他要去的地方,这对他来说也要成宿命了。也许是心病。
我长长的吸了口气,激动和抑制不住的渴望、恐惧等复杂情绪,让这口气中间有点顿的地方,感觉上好像在哽咽。
黄海本来是陪杰克并排站一起的,这时候不知咋的站我俩中间了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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