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丢的,两次地下溶洞冒险,让我们丢掉了所有的东西。唯一带出来的几件武器,也被军方的人没收了。这还亏得有美国佬当挡箭牌,不然单纯私藏枪械这一条罪名。就足以让那个憎恨我的一号首长,找到置我于死地的借口。
胖子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子,才失望的把眼睛看向天花板。“应该没问题,我可以等。”
我和胖子穷的只剩下一身衣服,还特么衣不遮体。住院费用是香港人留下的。是一张支票,我没有把它用做别途的权利,香港人直接把支票
交医院了,我都没见着。
除了在医院待着,我哪都去不了,连打公用电话的钱都没有。尽管那时候公用电话满街都是。
转机出现在三天后。是胖子醒来后的第三天,如果算上他昏睡或昏迷的时间,应该是第六天。胖子在医院睡了三天。
我们虽然没有现金,但香港人留下的支票看来数额够大,院方给我们提供的是一间vip病房。两间卧室,一间客厅,双卫,还带一个可以看见
街景的大阳台。
我说的转机是这一天我们病房里住进一个新病号。一个嚣张跋扈到没有边的年轻人。
按理说这种vip病房是不可能合租的,住这里面的非大富即大贵,当然也包括我们这种伪大款。
这个医院vip病房一共就三套,另外两套住的是女病号,没可能和这个少爷同住,院方就把这个富二代安排我们这了。他们抓住了我们的命脉
,缺钱。
院方以可以退一半病房费为诱饵,硬把这个年轻人塞进我房间。现金啊,这时候简直比亲爹还亲的东西。
我把自己住的那一间收拾了一下,推着年轻病号的担架车就进来了。我一看,这家伙果然不是好相与的,怪不得院方想尽办法也要给他安排
好病房。
这青年精瘦,肤色暗黄,长了一张任人看了都想扁一顿的脸。大眼珠子往外鼓着,塌鼻子还特别大,嘴岔子都咧耳根了,嘴唇跟俩烤肠似的
但这小子看起来家世丰厚,俩三十多岁的壮汉跟伺候爹似的围在他身边打转,对我态度就不一样了,跟训叫花子似的。也不是单纯对我横,训陪着他们来的医院的一个副院长也那口气。
不过在知道我不是医院工作人员,而是和他一个病房的病友后,欠扁的年轻人态度马上转变了。很嚣张、很仗义的对他俩手下说:“这是病
友,不是医院那帮孙子。客气点。”
听了这句话我马上对这小子有了好感,可医院那副院长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。
“我叫欧阳剑,小哥怎么称呼?”
“张坚强。”
“幸会幸会。占你地方了,不介意吧。”
我......
“我这里晚上动静大,还请小哥多担待。”
“好说。”我笑笑。
不过当天晚上我就后悔了,特么动静不一般大啊。他那屋里好像有俩妞,折腾了一宿。胖子属于那种瞌睡来了天塌下来也影响不着的人,我
就惨了,听了一晚黄梅戏。人家腰酸背痛,我是脑子里酸痛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