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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我们...穿越了?’胖子嘴里很艰难的挤出几个字。
我顿时明白让这货面无人色的真正原因。其实,在我第一眼看见这个三岔路口时,何尝没有这种感觉呢。
放平时我还有心情逗胖子一下,不过现在没有一点这种心情,另外我也怕把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搞崩溃了。
我摇摇头,同样用口型对他说:‘这个格局跟罗布泊地下通道很像,但这里不是罗布泊,这个三岔路口更大。’
我听到胖子很粗的喘了口气。‘吓死老子了。’
火堆不大,尽管杰克很尽心,他架在火堆上的几块肉仍血淋淋的,没有发出烤肉应有的香味。
我对胖子说:“我给杰克处理一下腿伤,烤肉的活交给你。”
胖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唐语默。“闲着她干什么?就这么一个四肢健全的你不使唤,净使唤残疾人士,你歧视健康人士啊。”
我“......”
我是不敢用这个客家妞啊。自从杰克对唐语默产生怀疑之后,我对这个客家妞是一点信任都不敢有了。让她烤肉给你吃,嫌死的慢还是咋的。
唐语默站起来后,就一直没有坐下,甚至我们燃起火,她也没有凑过来。就站在火堆外围,保持跟我们若即若离的态势。
胖子好像没想那么多。再说他对唐语默的态度始终很生硬,见我一时无言以对,就更加不客气地对唐语默喊道:“唐家丫头,站那么老远干什么?人强子给你当肉垫子救你一命,你也不表示表示?献身目前来说不方便,奉献点劳动力不过分吧。来。给小强哥做顿烧烤,犒劳犒劳你小强哥。”
我听的满头黑线。杰克干脆把脸转向另一侧。
胖子一把抢过杰克手里被当做烧烤叉子的直刀,硬塞给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唐语默。
我赶紧挪到杰克身边,趴他腿上专注于给他上夹板。杰克嘴里默默地说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,好像是拉丁语系的某种语言,不复杂的重复着几个单词。应该在诅咒某个人吧。或是祈求他的神向某人降下惩罚。
杰克的右腿断的很彻底,胫骨和腓骨都断了。我看着既感觉毛骨悚然又感到不可思议,他怎么把胖子从大黑猪上弄下来的,据他说是踢下来的。不会是踢胖子时把腿弄断了吧。如果是这样,那真是报应。
估计我打夹板的手法让杜克大学的医学硕士很不满意,但是他也没提出反对的话,我是通过他不断屏住呼吸,又突然深吸一口气,和不断滴下来的汗珠上感觉到的。
真的,给一个专业医师做手术是一件压力挺大的事。
“ok。”当我终于搞定,对杰克做出一个ok的手势时。看见杰克紧咬的牙关从嘴角沁出血。
我看着杰克。“感觉怎么样?好多了吧。”
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,反正我看见杰克的眼睛里很湿。他用颤抖的声音说:“这...次回去。给你做一次...外科...培训。我...亲自...培训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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