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。’
‘啪’胖子一巴掌拍越南人脑袋上。‘少他妈废话。快说。’
阿三捂着脑袋又往我这边凑了凑。‘强哥你得给我做主。’
我只好认真的看着他说:‘说吧,你比我们都正常,那个胖子很明显有狂躁症,别激怒他。’
越南人点点头。‘好吧,我说。’
“草”胖子骂了一句。搬着椅子坐到我身边。
我们绝大多数对话是通过口型交流的,这就需要集中精力看着对方的嘴唇,有时候还需要辅以表情和手势。可现在阿三让胖子打怕了,不但
离他老远,说话也完全面对着我。胖子坐我对面,只能看见阿三的后脑勺。
越南人哭丧着脸看了一眼胖子。‘我的耳朵一直很好用,现在也是。你能听见隔壁的声音吗?’
我摇摇头。胖子把脑袋探到前面“你这不废话。”
忍了忍胖子用口型说:‘我们没那个特异功能,当然听不见。’
阿三缩了一下脑袋。‘我能听见,以前我也能听见。我只要仔细听,总能听见一些别人听不见的声音,这是与生俱来的,跟地下溶洞突发的
听力异常不是一回事。
现在我只要专注去听某个人的对话,这个人的声音就会清晰地出现在我耳边,就好像他在我耳边对我说话一样清楚。不用看见他,只要我专
注的去想某个人,这个人的声音就会出现。可是我觉察不到唐语默。你能理解吗?我是不是出问题了?’
“是的,你有大麻烦了。”胖子瞪着眼睛,表情发狠的用口型接着说:‘你他妈都成变种人了,回去就把你关笼子里。’
‘噗通’越南人腿都吓软了,从椅子上滑下来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我瞪了胖子一眼。“有点正形好不好,吓唬他有意思吗?”
胖子咧嘴一笑。‘吓唬人他是祖师爷,我找到他和老挝人的时候,这小子还想威胁我,拿你和美国佬的下落威胁我。我没当场废了他就算便
宜他了。’
我一听也没话说了。怎么每个人都不长眼咋地,偏去招惹胖子,你瞅他那形象就不是良善的主,躲都躲不及的瘟神模样,你非往上撞我也帮
不了你。
我把越南人从地上拉起来,指了指墙角他打地铺的窝。‘回去歇着去吧。他就是吓唬你,你别当真。’
阿三战战兢兢起来,眼睛都不敢看胖子了。
我想起一件事突然拉住他,大拇指往后一指说:‘白天他跟萧婷出去干了些什么?’
越南人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一个字都不敢说。我歪头一瞅,胖子那俩大眼珠子就在我耳朵边上瞪着阿三。
我只好对他摆摆手。‘歇着去吧。’
阿三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,好像有心事一样看着我。
‘有件事我觉着应该告诉你,我感觉很怪,那三个客家人好像认识你。我刚和刚哥见面时,就听到他们提起过你,在悄悄议论你。’
我耸了耸肩。他们当然认识我,唐语默第一次见我就叫出了我的名字,不过这应该是胖子和萧婷告诉他们的。
‘是的,他们认识我。’我轻松地说。
可是瞬间,我就无法轻松起来。我看到阿三脸上突然换做见鬼般的表情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