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的屁真臭。”
我差点因为误解喷他一通。不过我随即明白过来,他的嗅觉正常了。
不过这也够气人的。谁放屁能这么臭?臭鼬也没这本事。
我没搭理他,跟一个残疾人治啥气。只顾埋头收拾东西。
杰克可以爬起来了,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,看我忙完了,非要让我说说怎么回事。他对刚才的经过一无所知。他的记忆从光壁前睡着
,到刚才痛醒都有,中间的一段记忆是空白的。那段时间他处在昏迷状态。
我看他很执拗,就简单的把过程说了一遍。杰克听完后眉毛拧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他说:“把微冲给我留下行吗?”
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。他这是啥意思?难道他打算一个人留在这里?
我拼老命才把他救出来,他倒好,自个儿放弃了。我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。
我稳了稳情绪问他:“为什么?”
“你打算就这样把我扔这?给我留支枪,至少想死的时候可以死得痛快点。”
我都快暴走了。“我什么时候说要扔下你了!”
杰克扒着身边的石柱跪立起来,晃着身子左右看我。
“咱俩都被光壁困住了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咱俩都被这东西吊上半空?”杰克歪头示意了一下地上的藤蔓。
我又点头。不过我点头的时候有点不自然,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“那你身上的东西怎么处理的?”
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。下巴不停地颤动,两排牙却怎么也碰不到一起。紧接着,我听见一声惨叫,当然是我发出的,根本就控制不住
情绪。我觉着我没当场昏过去都是奇迹。
‘呼’的一声,我拔腿就跑了出去。完全没经过大脑,双腿不受控的就迈开了,总之当时一定要做点什么,要不然我一定会疯掉。我看见过
杰克背上的情况,那种触目惊心的景象令人崩溃,我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同样会发生在我身上。
更关键的问题是,我们的医用酒精用完了,要是给我开刀,就只能在没有消毒的情况下。当然,还要看杰克能否有能力动刀。
‘呼呼呼’我跑回来。突然在杰克面前站住,我低着头,杰克仰着脸和我对视着。这一刻,我没有俯视的快感,我感到我快要完蛋了。
杰克看了我一会儿,突然吃惊地说:“你背上的东西没处理?”
我都快哭了。点着头说不出话来。
我终于明白杰克为什么选择要支枪留下来。那是他认为我没能力带他走。他都这样了,我还会强到哪去?以他的性子,该放弃的时候他不会
坚持。在他看来,这时候就是我放弃他的时候。
杰克的嘴唇抖了抖说:“不然,我看看?”
听这语气,没一点自信,哪像名牌大学医学硕士。
我又一想,他这是疼的。吗啡的效果过去了,他现在硬撑着呢。
死马当活马医了。我转过身去跪在他前面,把上衣一下子脱了。
瞬间,我就听到杰克的抽泣声。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