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疼痛。同时,巨木爆裂发出的冲击波也通过水传递到我们身上,不过水有吸收和消除冲击波的作用,冲击波对我们没有造成伤害。可是爆裂飞溅出来的碎木屑让我吃到苦头,尽管我瞬间回过头来,没有让它给我毁容或戳瞎眼睛,可是脊背和屁股却上传来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点剧痛。我知道这是中标了,木屑插进了我身体。
如果我们没有出来,现在应该已经变成刺猬了吧。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的想。
当我转过头来,嘴里咬着的独眼兽手电自然照向前方,照在不远处的如楼船般的大树上,我们之间的距离竟如此之近了,我的生存欲望顿时加强了,刺进体内的木屑似乎都不觉着疼了。
独眼兽的白光下,两个越南人踩着巨大的树杈,两只手交替向上拉着绳子。怪不得我们的速度这么快,原来是两边都在用力缩短距离。
我虽然奇怪两个越南人转了性般的表现,但是爬上楼船巨树后还是首先向他俩表示了感谢。不过两个越南人的表情可不和善,脸黑黑的,一点也没有兴奋的表情。我都想问你这是死爹了吗。
而且我很快发现了异常,杰克身上背着两支枪。我靠,这美国佬太逆天了吧,一对二缴了俩越南人的枪。
这个楼船巨树在水里要稳定得多,至少震动的没有我们的那个木头利害,茂密的树枝也能很好的起到固定身体的作用。我抓着树枝来到杰克身边,对他说了句“谢谢。”
杰克侧着身子在看某个方向,对我的道谢没有什么表示。我虽然恼火他的表现,可事实摆在眼前,他救了我们,我没有发脾气的资格。不过我还是要把我的话说出来,我知道我们只是得到暂时的安全,下一刻仍有被拍死在堤坝山丘上的可能。
“谢谢你救了两个老挝人。”这是我的真心话,我虽然不认为两个老挝人的命比我金贵,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还是愿意舍命去救他俩的。他俩是这一行人中最无辜的,我责任心过剩的习惯,不允许我看着他俩死在我面前。
杰克有点意外的看了我一眼,从背上解下一支微冲扔给我。并说:“给我两节电池。”
我感到脸上热了一下,说:“都特么丢了。能捡回命来就不错了。”
杰克盯着我爆了一句粗口。我有点内疚,吐了口口水转身往回走。
电池都在我和两个老挝人背包里。为了能在大水里浮起来我们扔掉了大部分电池,上大木头上以后,为了救另一个老挝人时方便活动,我和布阿松把背包都放木头上了。结果可想而知,几次水流冲击下,背包早就不知所踪。
不过我有印象另一个老挝人还背着背包,我在水里趴在他背上时,感觉到他背后鼓鼓囊囊的。我要去证实一下,如果不是,我们就没有电池了。这会很糟糕。
我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杰克一声大喊:“这边,快,来不及了!”
我脑子嗡了一声,这又出什么状况了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