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在发觉老挝人行为诡异后,我就知道一定会发生什么事,他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种反常表现。在水面翻涌的瞬间,我就做出反应。独眼兽又被我塞进嘴里。我要空出两只手来面对未知的危险。
独眼兽的尾端有一道凹槽让我可以咬住它,否则它早就在前几次危险遭遇中丢掉了。可它的这个设计也让我含在嘴里时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到了必须要空出双手的地步,我是十二分不情愿把它塞进嘴里的。特别是它的直径,又如此契合人体的某处特征,让我想想都要呕吐。
在空出两手后,我不由自主伸手掏出手枪。出于危险之下的自我保护意识吧,尽管我还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危险,可是除了牙齿我就只有这支手枪。
布阿松同样把手里的木棍横在身前,两条腿夹紧了木头,身子微微前倾,我看他有危急时刻跳下水去营救另一个老挝人的想法。这太冒险了,这里的水流和漩涡可以瞬间吞掉他,[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可选方案。可是我又不可能说服他,甚至没办法准确表达我的想法。
我放马上弃了劝说他的想法,我想对面的那个人如果换做是胖子,我也不会放弃的。我迅速从背包里掏出那捆绳子,把绳子一头系在布阿松腰上,另一头系在我自己腰上。这样,无论我俩谁落水,只要另一个人在木头上,就会被拉上来。
在我给布阿松系绳子时,布阿松回头看了我一眼,在独眼兽刺目的光下,我看到他眼睛里有水。不过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流露太多情感,应该是心情太紧张和压抑了吧。
我理解他的心情。
我这么做其实对我也极其危险,如果他真的选择了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,那在我拉他回来的同时,同样有被他拉下水的可能,甚至这个可能更大。如果我不把绳子的一头拴在自己腰上,我一定是安全的,可是我绝对没有可能拉他上来。道理显而易见,在防止他不被水流冲走的时候,我首先要保证自己在木头上。这时候,抓住木头才是最关键的,我没有能力在抓住木头的同时,还有余力抓住绳子。
经过这段时间配合,我和两个老挝人有了一定的默契,特别是布阿松。他看了一眼我在做的事,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一些,应该是觉着自己不会轻易死掉吧。我想,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一定的信任。
这时候向上涌起如沸腾的水达到高*潮,随着涌起的水,水中泛起无数细小的水泡,让老挝人趴伏的木头附近的水变成了一片白色。而且水位似乎都被抬高了一截。
突然间,老挝人和他的木头飞了起来。
尽管我的注意力已经高度集中,想到了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,但这个变化还是让我猝手不及。我摇动脑袋,让独眼兽的光向空中照去。万幸,独眼兽手电的光圈已经调在最大,虽然我的反应没有跟上老挝人飞翔的速度,可也没有让他飞出独眼兽的光圈。
空中的老挝人和木头已经分开,木头裂成两半已呈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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