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会的。
很快,我选择了一处与另一棵树接近的树枝,那个树枝同样平铺着生长出一片厚密的枝叶。在那个位置能看到对面大树上伸过来一根枝杈。我爬到那根粗壮的枝干上,并没有急着采取行动,而是把独眼兽打到强光,观察对面树上的状况。和我想的差不多,对面树干的下半部分也有赤红色的蛇。不过这些蛇似乎只是找了个落脚点,并没有往更高处爬,都聚集在树干下半部。灯光继续往下照,我看见树下面的水里也是通红一片,看来我们又一次被这群蛇包围了。
这时候两个老挝人爬到这根树干的分叉处,他俩似乎也认同了从这里向另一棵树转移,只不过他俩看到对面树上的红色小蛇时,脸色又变得难看,相互间“咕哩呱啦”的说着什么。语气还挺激烈,好像有分歧的样子。
其实我在看到对面树上有蛇的时候,脑子也懵了,如果这一片树林被这群蛇占领了,那我们往别的树上转移就没什么实际意义了。现在该怎么做我实在没有好主意,我只有更仔细的观察这群蛇的行动规律,以求能得出什么破局的方法。当然两个老挝人应该比我更有应对这种局面的经验,他俩如果有主意,我也愿意听从专业人士的建议。可目前看来,他俩意见不统一,我还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俩身上。
树干上的蛇在往上爬行,不过仅限我们所在的这棵树,相邻树上的蛇依旧待在树干下半部。不过我很快发现这些蛇为什么不往上爬了,他们沿着笔直的树干往上爬很吃力,经常有蛇从树干上掉到下面的水里去。这让我有了一点小心思,也许它们爬不上来。
很快这种想法被残酷地粉碎了,尽管这些蛇向上爬行的很辛苦、很慢,可是在它们锲而不舍努力下,红色正在缓慢而坚定的向我们接近。
我打断正在争吵的两个老挝人,有手电照着下面给他俩看,示意他俩必须尽快采取行动。
两个老挝人脸色更加难看的发出几声感叹词,我想是在诅咒吧。不过这个景象中止了他俩的争执,布阿松马上爬到这个树枝的尽头,拿出一根绳子晃了几下扔向相邻一棵树的树枝。
绳子的端头应该有钩子或什么,在对面的树枝上绕了几下很结实的固定住了。布阿松用力拉了几下,身子借着树枝的弹性一下子跳了过去。对面是一棵铺展的很大的阔叶树,布阿松抓住一根树枝翻身骑上去,把手里的绳子扔了回来。
另一个老挝人把绳子递给我,示意我先跳。我可没有老挝人的本事,让我借着树枝的弹性跳过去我做不到,我只能像人猿泰山那样荡过去,希望对面的树枝够结实。
我拉紧绳子,忽的一声荡向对面。太黑,我没敢咬着独眼兽照明,怕万一撞树上别把手电顶嗓子里去。布阿松手里的荧光棒光线太暗,等我看见眼前的树干时脑袋已经撞树上了。
我暗自庆幸,真特么有远见,幸亏没咬着手电筒下来。
ps:总感觉被时间撵着跑,这不,转眼又到周一了。谢谢大家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