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软了,我现在希望这个家伙在用毒颚攻击我的时候,不但会让我的身体失去抵抗能力,还要让我的大脑停摆,不然真会生不如死。同时,我也不埋怨刘班长当初的发飙了。
正当我两腿发软的时候,而刘班长却又发飙了。他把胡爱国往我身上一推,挥舞着钢盔叫嚣道:“小样挺牛*逼地,连那个虫子的铁壳都能弄开。老子也饿了,看咱俩谁能吃了谁。”
说着就往前冲了过去。
胡爱国让他一推,整个人往我身上压下来,把浑身发软的我差一点压倒。我又气又恨,也懒得管他,他愿意逞能先去送死就特么死去吧,反正就是个先后而已,听这声音,这种大蚰蜒数量海了去了,估计我们四个人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。
没想到,转眼间这货就跑回来了,嘴里诅咒着:“他*妈*的、他*妈*的……”
我扶稳了胡爱国抬头一看,也骂了一句“他*妈*的。”
在火把光范围内,已经满眼都是这种大蚰蜒了。有几只还扬起半截身躯,触须激烈的摆动着,毒颚闪着光不断张合。我握着枪的手在剧烈抖动,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我这么近,而且很可能要在大脑有意识的情况下死去,这会是怎样一个人间地狱的景象啊。
我诡笑一声说:“谁想死在枪口下可以跟我说,如果没有,我就不给他留子弹了。”
“我。”胡爱国首先报名了。
“好。”我把枪口对准他。“现在,还是等它咬你一口以后。”
“不,我有话要说。”胡爱国慌张的说道。
“靠”我连忙移开枪口。说晚点我颤抖的手都有可能走火。
“这东西不能下水。”胡爱国说:“找到水我们就有救了。”
“还用你说,我知道这东西怕水,可这里怎么会有水?”我气愤的说。
赵排长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:“那边有水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是的”
“那我们过去。”我说。
这真是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,怎么过去,这么多大蚰蜒,我们已经被包围了。
赵排长显然没考虑这个问题,在我话音刚落的刹那,赵排长就行动了。他把火把一低,冲着一个方向,准确地说是冲着一只正在仰首发威的大蚰蜒杵了过去。赵排长的动作很快,很突然,我们都没有想到,没有一个人跟上了他的节奏。
显然,没有跟上他节奏的还有这些蚰蜒。火把沾到蚰蜒的时候,一件叫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这只大蚰蜒就像一捧沾满油的干草,“呼”地窜起一丈高的火苗。几乎是瞬间,周围的几只蚰蜒就被它引燃了,围成一团的大蚰蜒,在火苗子窜起的同时一哄而散,把这片地方完全空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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