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林清音就抓着这个理由,每天催促宁凡马上搬出去。但宁凡岂能离开自己的保护对象,那是没有职业操守的,宁凡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,所以他很无赖的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现在江沙房子太贵了,几百块钱根本租不到房子。”
林清音听了,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,反驳道:“那也有几百块钱的便宜房子啊。”
宁凡很坚定的摇着头辩解:“老妈说了,出来工作了,不能住太破的房子,不然会让人瞧不起。”
宁凡很不讲究,又把老妈拿来当起了挡箭牌。
“你老妈怎么这么麻烦?人家住的,你为什么就住不得?”林清音觉得他的这个借口太扯。
宁凡很不服气的说道:“那是别人,反正我不会,我是个听话的孩子。”
说着,他还一脸憨厚的朝楚艺说道:“老板,我是酒店的员工,如果住太差的房子,也会给酒店丢脸,让别人误认为老板很抠门,给太低的工资。所以,老板,为了酒店和你的清誉,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好房子才能搬出去。”
林清音哭笑不得,没想到他还找到这么一大套光面堂皇的说辞,看楚艺也是一脸无奈的苦笑,林清音突然发现这乡巴佬看着有点傻,骨子里却精着很。
既然宁凡这么说了,楚艺也没有办法,最后决定让宁凡再住些日子,毕竟家里有一个男孩子,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些用的。
正是由于宁凡很幸运的与老板“同居”了,所以所有服务员都认定他们俩有一腿,至少老板看上了宁凡,宁凡就像是被包养了的小白脸。
他们甚至很邪恶的想象,白天累了一天的宁凡,晚上回去在床上受老板蹂躏的场景,所有男员工心底都在痛心疾首的高呼:“宁凡,让开,让我来替你受苦。”
宁凡很茫然,要是楚艺真的包养他,他会不会答应呢?
在他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,牺牲无数脑细胞之后,他觉得如果楚艺再三要求的话,他或许会勉为其难,爬上楚艺柔软温暖的大床,摆出一个大字型,很羞涩的叫一声:“老板,来吧。”
毕竟,作为一个守身如玉二十年的处男,在某些时候立场是不像久经沙场,身经百战的老鸟那么坚定。
可哪个小白脸有他这么可怜?不仅要为楚艺挡刀子,还要为她端盘子,搜房子,有时候家里的煤气坏了还要他修,垃圾多了要他去倒。
这他妈哪里是小白脸的生活?这简直就是男仆的悲催写照啊。
不过被误会的感觉,有时候也挺好的,无形之中可以增加他的魅力。宁凡现在已经在所有服务员中树立起了光辉高大的领导形象,成为了所有服务员的头儿,人称一声“凡哥”。
男人有时候千万不要去和女人争执,尤其是女人已经认定的事情,道理有时候并非越辩越明,反而越描越黑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抬起高傲的头颅,面带一点腼腆和骄傲不羁的神色,以45°角仰望天空呃,或者天花板。
宁凡就选择了这样做,不理会小芳的打趣,当他以45°角仰望的时候,看到的并非天花板,而是308房间。房门早已被关的死死的,似乎不让一丝风透进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儿。
宁凡一时兴起,心里生起一个邪恶的念头。
“要不,偷听一下?”
“这样不道德,人家在翻云覆雨啊。何况偷看还会长针眼,偷听会不会长针耳啊?”一个声音反驳道。
“哎呀,你装什么好人,你以前偷看小清洗澡的时候又没有长针眼。”
“人家什么都没看到嘛。”
宁凡天人交战,又牺牲了无数脑细胞。最后,作为一个处男对那颠鸾倒凤之事的无限憧憬与好奇战胜了理智。
“豁出去了,就算长针耳也无所谓。”
宁凡收敛心神,运转《乾坤诀》,体内的元气迅速汇聚到双耳之中。
宁凡身上不止一个秘密,其中有一个就是每当他把体内的元气汇聚在耳朵上时,他能够听到许多别人听不到的声音。
比如现在,一个奇怪的声音跳进了他的耳朵,他一脸惊愕:“我靠,怎么这么猛烈?”
忽然,他悚然一惊,神色大变,咋舌道:“霸王硬上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