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嗯?果然有猫腻啊!”
程枫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寸板头的手指,那只手指头上包着一块创可贴,刚才他听到下方火柴盒内传出一声轻微的响声。
当然,这响声非常微弱,普通人在没注意听的情况下也是很难听到,何况还是在嘈杂吵闹的车上。
而程枫在身体强化了后,他的视觉,听觉都强了3倍,刚才那微弱的声响却被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寸板头分明就是利用了火柴盒的隐密性和手指头上的创可贴在作弊,最终赢了大家的钱。
虽然他没赌过钱,但在电视上也看得多了,这应该属于是最简单的一种障眼法而已。
“要揭穿他们吗?”
程枫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把目光移开,继续假寐起来。
这事儿与他无关,没必要出这个头。
他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排斥这些输钱的家伙,不仅听家里的长辈们说过,也从电视里看到过。
一般输钱的人10个有9个是想贪图意外之财,想靠着那丁点儿的运气能赢到钱。
输了钱,只能说他们是自找的,活该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若寸板头青年不耍诈,这游戏还真的就是看谁的运气,谁输谁赢还两说。
只是,这简易的火柴盒在经过寸板头的精心策划后,他就能轻易操控火柴盒内黑豆的单双基数,想赢钱就很简单得多了。
而且,那寸板头是有同伙的,刚才程枫已经注意到,玩牌的那伙人起码有两个是寸板头的托儿。
另外还有两名在另外的座位上没有参与,却是一直在旁边起哄,引~诱车内的其他乘客参与押注。
“这位兄弟眼力好啊,连赢三把了,来,继续了哈!”
寸板头青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操~作,完事后又催促着众人快快下注。
“押200单!”
“押100单!”
“我50买双!”
“100买双!”
“……”
围着的人群,也开始了新一轮的下注,手中的红绿票子又摆在了押注单双的位置。
程枫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……
“不玩了,mbd你已经欠了那么多,把欠下的钱还了再玩。”
睡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,他又被一阵叫骂声给吵醒。
睁开双眼,正好看到寸板头把眼前那些刚赢来的红彤彤的票子快速收好,凶恶的目光瞪着那名输了钱的中年人。
“你们肯定出千,怎么可能每次都赢?”
中年人每次都输钱,心里别提有多郁闷,此时仗着输钱的人在多数,指着寸板头,不服气的吼道。
“愿赌服输,都是自己眼睛看的,更没人压着你们押单,现在输了,怎么能怪别人呢?”
“你tmd别乱说话,自己眼睛看不准,就说我搞鬼,mbd,你有病吧!”
“……”
其他几个输钱的人虽然不满,但苦于自己没有抓住把柄。况且,对方年轻气盛,又有同伙在场,他们也不敢做声,只能讪讪的看着寸板头几人。
“你说,我哪里搞鬼了,你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今天哥几个就让你好看。”
寸板头再一次对着中年人大声嚷嚷起来。
“是啊!玩不起就不要玩嘛!现在输了钱说人家搞鬼,你tmd有病啊!”
另外两名托儿也站到了中年人身后不停的推搡着。
中年人见那些输钱的人根本没有和他一起讨要说法的意思,心里不由产生了退意。
此刻,又被寸板头这么一凶,而且他瞥见一直没有参与赌钱的两个人已经面露不善的凑了过来。
他心知不妙,赶紧地把口风一变,道:“兄弟,我刚才是开玩笑的,别当真哈!”
“早告诉你,东西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你丫的咋就那么死相呢?非得让人发火了你才消停?”
那两人没有理会中年人,指着他鼻子怒道。
“我输了三千多块,心里难受,说话也就没个轻重的,再说,现在我身上是真没钱了,那欠下的,就算了吧。”
中年人见两人发怒,只得开口说起了好话,身体也开始往后移动。
“草,没钱你还玩jb毛啊,快点把欠的钱还来。1800,算你1500得了,那300就权当消费送你。真tmd晦气,没钱就别玩了,你丫的还跟老子借钱玩,不作死会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