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南宫耀落荒而逃的样子,花崇欣得意道:“身心舒畅。”
柳心柔在一旁不知所措,问道:“侧王妃可是哪里不舒适,要不要传御医来瞧瞧身子?”
没等花崇欣开口回答,南宫耀已经换好衣服回来了,他大袖子一挥喊道:“来人送北武王妃回府。”侍卫们虽然应了声,却谁也不敢上前强行对花崇欣动粗,毕竟连蓝星都不够给她塞牙缝的,旁人更是没了胆量。
花崇欣走到柳心柔身边,问道:“不知柳姑娘可否送我回府,我这晕晕乎乎,都不认得路了,随便看见宅子就进了,还以为是自己家呢。还好遇到柳姑娘,心安多了。”
柳心柔伸手扶住花崇欣摇摆不定的身子,温柔笑道:“自然是要送侧王妃回府的。”然后转身看向南宫耀,轻声道:“今日侧王妃身子不适,心柔还是先送侧王妃回府吧,若是有机会,再与王爷畅聊乐曲。”
南宫耀怎是个善罢甘休的主,他捏住花崇欣的手肘,将她拉出了堂内。为避免柳心柔听到,两人站到了拱桥上,南宫耀低声怒道:“是南宫逸让你来的?”
花崇欣眯着眼睛,故意露出贱兮兮的样子,回道:“王爷,花崇欣一向是对人不对事,单纯就是讨厌你而已。别说是柳心柔这样的大美人,就算你今日宴请的是城东头丑妇梁春花,我也会来捣乱的。”
南宫耀被眼前的泼皮无赖弄的哭笑不得,他在意柳心柔,恼火好好的宴席被搅了局。可他又被花崇欣这种说不出的性子吸引,她这幅欠揍的嘴脸,他却有三分欣赏。
南宫耀冷哼一声,道:“今日本王是给你面子,你回去告诉南宫逸,想要跟本王争女人,他还不够格。”
南宫耀亲自送花崇欣和柳心柔出府,临走时还不忘在花崇欣的腰上狠狠地拧上一把,因为柳心柔在身边,花崇欣疼的眉头打结都没敢吭声。
柳心柔看花崇欣表情不对,关切的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花崇欣苦笑道:“无妨,无妨,只是酒意过了,清醒了。”说完还不忘回头瞪一眼,正因为小报复得意的南宫耀。
柳心柔送花崇欣回北武王府,府门口南宫逸喜上眉梢,完全无视大功臣花崇欣,只顾着能多和柳心柔说上两句话。柳丞相府中的婆子来接柳心柔,花崇欣倚在门口仔细打量那婆子的态度语气,心里有了疑问。
等着柳心柔的马车出了北武王府的大街,实在是没了影子,南宫逸才舍得回来。他站在大门的阶梯下,恭恭敬敬的对着花崇欣作揖,虽然他知道她的方法一定恶劣不堪。
花崇欣撇嘴道:“别想这么就打发了我,好歹请我吃一顿不是?”
南宫逸立马应道:“这是自然,以前的如意楼换了老板重新开张了,听说还请了位有名的厨师,不知道大小姐有没有兴趣?”
花崇欣为了方便出行,特地换了身男装,与南宫逸骑马来到了新如意楼。
将马匹交给小二后,花崇欣高兴地走进酒楼,老板瞧了瞧二人的穿着打扮,脸上堆满殷勤的褶皱,引着二人上了二楼雅间。
花崇欣笑道:“真想不到,咱俩也有开开心心喝酒的一天。”
南宫逸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酒壶,为花崇欣满上酒水,不屑的回道:“今日是本王有求你,可没有下次了。”
花崇欣举杯饮尽,指着南宫逸说道:“你这是过河拆桥,不地道。”
南宫逸好奇问道:“你是用何种方法救出的心柔?南宫耀可不好对付,这些年我没少吃他的亏。”
花崇欣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细细讲给南宫逸听,南宫逸听后一边摇头,一边叹道:“这方法也就你用好使,换做别人还未入门就被庆安王府的侍从打死了。”
花崇欣又饮了杯酒,自嘲道:“我凭本事惹是生非,他南宫耀能奈我何,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哪日被打死也是应该的。”南宫逸分不出来花崇欣这话是不是调侃,声音低沉的回道:“你这人虽古怪了些,却没什么坏心思,若不是母妃硬要把咱俩凑成一对,我们应该会是朋友。”
花崇欣笑道:“王爷,我们现在就做不成朋友了?你就当我是暂住贵府,反正一段时间后咱就分开了,到时候把酒言欢,这段日子还算是个不错的回忆。”
这话扫去了南宫逸心里的疙瘩,他端起酒杯再次确认道:“你当真是这么想的?不是为了让我放心,才故意说得?”
花崇欣哭笑不得,她勾勾手指头,待南宫逸离她近了,她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:“王爷,若是一个女人不喜欢一个男人,男人可以强来。若是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,你觉得强来能成吗?你可不是没经历女子的小孩子,应该懂得!”
南宫逸轻轻咳嗽两声,正了正身子,寻思一下花崇欣的狗屁道理,抿着嘴偷乐。
花崇欣大笑道:“现在放宽心了吧?”
南宫逸点头举杯,又喊着小二多上了好几坛子女儿红,硬是把花崇欣喝得累了。花崇欣不管不顾,倒在地上就睡,南宫逸只好扛起她牵着马往回走。
夜市刚刚开始,十里长街灯火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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