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准就是故意害他!
这样想着,曾经久违的被时光压下的那股恨意,再次涌了上来。
并且和新的恨意缠绕,发酵。
他低头,两手握拳,眼里充满愤怒。
“你不许扣我的分,我让我妈赔你!”
“你拿什么赔我?”
撇了撇嘴,何雨柱无所谓地说:“抗拒劳动,讨价还价,扣……”
“别,别,我不是不想劳动,不是没有工具,我中午正想找工具呢!”
“行吧。”何雨柱放下笔。
不能一次性逼得太过,不然就不好玩了。
“那你快点,别又拖到明天了。”
“对了,你是帮助群众劳动,不是去赚钱的。”
“等下掏完粪在门口等着,把粪交给专门的过来的收粪工,他们要整体回收,拿去农村给地施肥,知道吗?”
“哦。”
棒梗低头应了,庆幸躲过一劫。
不过何雨柱的话他没听懂,掏粪跟赚钱有什么关系?
没想太多,棒梗一点不敢磨叽,拿起院内的公用铲子和舀水勺,再背个桶,就出去了。
走到一半,想起何雨柱上次说得有人看着,又从屋里拉来秦京茹。
“干啥去啊,干啥啊?”
秦京茹正做饭呢,在这里工作可比乡下轻松多了,每天就做个饭,带带小孩,她姐就给她5块钱,还包三餐。
不像村里,干好多农活,累死累活的,才得点工分,都不够吃饭的。
她都不想回去了。
可惜她姐的腿迟早会好,等好了,肯定不会再给她钱。
这更坚定了秦京茹要嫁给许大茂的心思。
一定要留在城里!
“你别管,看着我就行。”棒梗拉着她,强行往外走。
走到外面,碰到两个熟人。
“秦京茹,你怎么还有脸留在这里!”
原来是于海棠和聋老太太两人逛街回来,正好遇上了。
“哟,于海棠,我还没问你怎么有脸留在这呢?”
秦京茹一看是于海棠,来了劲,两只胳膊撸起来。
何雨柱也看到了她们,拿出兜里实际上从空间取出的瓜子,边嗑边看戏。
“我怎么不能待了,我姐嫁这儿,我想来就来。”于海棠丝毫不客气。
“那你咋不住你姐家呢,住人老太太家。”秦京茹语气尖酸。
“人老太太愿意留我。”
于海棠看了眼聋老太太,又对着秦京茹上下打量:“你又好意思住这儿,假装怀孕骗大茂,亏你个不要脸的想得出来。”
“谁说我骗大茂了?我那是被你气得流掉了!”
秦京茹张嘴就瞎说,反正没人能拆穿她。
听到这,何雨柱冷笑一声,扔掉手中的瓜子屑,进屋。
关门,午休。
外面,何大清从雨水屋里出来,发现何雨柱屋里反锁了。
他过去拍门:“柱子,开门,让我进去歇会,做点饭吃。”
没人应。
“柱子,柱子?”
又拍了老一会儿,还是没人应,何大清叹了口气。
晃晃悠悠地来到侧面一大爷家。
“他一大妈,一大妈。”
“谁啊?”
一大妈开门。
“何大清?”
她面露不敢置信:“你回来了?!”
“是啊,他一大妈,给我进去喝杯水,休息会。”
“柱子呢?”一大妈朝外头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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