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力一向都是5.2的陆臻臻很快找到了那位白玫瑰先生,她直接走了过去,坐在了他对面,开门见山道:“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?”
对面的男人戴了一副金色眼镜,笑容可掬,看着像是老实人。
“是的陆小姐,可能你不认识我,其实我也是集团的小股东,不过分量很小就是了,我以前是陆老的员工,十分钦佩陆老。”男人给陆臻臻倒了一杯茶,热情洋溢地说道。
“得了。”陆臻臻并不喝水,还是直接了当道,“你就说你有什么办法?”
“呵呵,陆小姐真是爽快,是这样的,我建议陆小姐可以把股份卖了折现,接着将钱转移到朋友账上,这样可以避免苏子州要去集团股份。”男人诚恳地建议道。
“是吗?那谁有这么多的资金来买我的股份呢?”陆臻臻漫不经心地玩着包包上的挂件。
“刚好我有个亲戚,他从国外回来,转移生意重心,他对陆氏很有兴趣,反正陆小姐你不喜欢做生意,要是和苏总离婚,你也不懂管理集团,不如卖了。”男人说得起劲。
“嗯嗯,有道理。”陆臻臻点头,“那你让你亲戚联系好吧。我要回家带孩子了,就这样……”
陆臻臻拎着包包起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勒个去,她陆臻臻虽然混,但她不是蠢的啊!难道她看起来就这么蠢?
真的是,不知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居然敢忽悠她卖股份!有一句麻痹真的想破口而出啊!
陆臻臻气势汹汹地回到车库,江临玺果然还在那里,靠着车子抱胸而立,芝兰玉树一般,出尘绝世。
陆臻臻这回连美男都没心情欣赏了,把手机拿出来播放了录音给江临玺道,低声骂道:“妈的,一个智障!”
江临玺听罢录音,将手机还给她,分析道:“非也非也。如果他单纯就是想买股份,又怎么会故弄玄虚给你打电话呢?”
陆臻臻被他一绕又懵了,丧气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他特么想干嘛?耍我呢?”
“对,就是耍你。”江临玺点头。
陆臻臻:“……”
她暴躁地抓了抓头发:“我特么不认识他啊!”
江临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,拍了拍她的肩膀,叹气道:“并不是只有相互认识才有矛盾可言,只要有利益,很多不合理的事都能变得合理。算了,我跟你说了,你也不明白。”
陆臻臻:“……”难不成她的智商都已经欠费了?
“那你倒是说得让我明白啊!”陆臻臻生无可恋地看着江临玺。
“这事情八成可能是苏子州弄出来的,目的就是拖延时间,干扰你的想法,以达到他的目的。”
“什么目的?”陆臻臻一脸戒备。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江临玺摇了摇头,故弄玄虚道,“也许是要偷偷把公司的钱转移,把一个空壳留给你,也许是以公司的名义去借一大笔钱,离婚后让你给他还一半,也许他要塑造自己受害者的形象,让你在公司无法立足,受人诟病,甚至因为品性不端失去投票权而无法影响他目前的地位。”
陆臻臻:“……”
她用了好半响才消化了江临玺话里的意思,咬牙切齿道:“苏子州他居然这么卑鄙!”
江临玺摸着自己线条俊朗的下巴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:“这仅仅只是推测而已。”
“推测都已经令我冒火三丈了,要是他真的做出来,我怕我会忍不住阉了他!”陆臻臻目露凶光,咬牙切齿道。
“那江律师,你说说,要怎样才能预防他发难啊?”被江临玺恐吓了一番,陆臻臻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财产现在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,摘掉了墨镜,可怜巴巴地看着江临玺。
“当然是要摘除他的羽翼,令他的行为受到牵制。”江临玺打开了自己的车门,坐到了驾驶座上,对着陆臻臻勾了勾手,示意她上车。
陆臻臻其实回去之后,全面调查过江临玺的资料 ,对于他学神一样的过去十分膜拜,再说宋濂的专业能力在整个云城那是无人可敌的,江临玺是宋濂的师傅,自然是更胜一筹,所以陆臻臻对这个自主创业开律师事务所的江家大少爷,那是充满了崇拜。
陆臻臻乖乖地绕到了副驾驶那边,打开车门上去了。
“那怎么牵制他呢?他在陆氏摸爬打滚好几年,又做了几年的总裁,公司的股东都说他成绩不错,这个人可不简单啊。”陆臻臻很苦恼,“早知道是引狼入室,我就应该选个蠢点的做上门女婿。”
江临玺言语恳切地建议道:“既然他在陆氏为所欲为,那你就把他赶出陆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