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期待他会讲出来的,她已经明了他的心意,她缩在他的怀里,吃吃地偷笑。
欧宝辰被她气得没了脾气,对着这个小丫头,他只能干伤脑筋,打不得,骂不得。
李小白止住笑,一脸严肃地看着欧宝辰:“欧宝辰,你是不是也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体贴?”
欧宝辰有意逗她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我对别的女人更体贴更温柔。”
李小白咬着牙,气哼哼地说道:“你还真是个花花公子。”
欧宝辰笑道:“你吃醋了?”
“我,”李小白的话还没有说完,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就开了,她不依不饶:“我才不吃醋呢?我是觉得你太花心了,对女人太不负责任了。”
欧宝辰抱着她出了电梯间,他对她的指责不做任何的争辩,李小白孩子气地“哼”了一声,欧宝辰并不和她理论这个。他按了按门铃,趁着等开门的间隙,他看着门铃,并不看李小白,几不可闻地说道:“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好。”
公寓的走廊极为安静,李小白一字不差地听到了他所说的话,她的心里暖暖的,刚想开口,门就打开了。
阿玲吃惊地看着两个人,欧宝辰淡淡地吩咐道:“明天再开工吧,你去放洗澡水,热些。”
欧宝辰见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的夜离,“去把我车锁上,还有行李袋拿上来。”
夜离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个,嘴角带着一抹戏谑。
夜离看着欧宝辰穿着薄毛衣,头发和衣服上黏着的雪花已经融化成了水珠,头发和衣服湿漉漉的。他调侃道:“你们两个是被打劫了,还是野外作业了?”李小白不明白野外作业是什么意思?但是她直觉那一定不是好话。欧宝辰白了他一眼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赶紧下楼锁车。”
阿玲趁他们说话的间隙,已经打发走了工人,还好今天工人只是来量尺寸的,公寓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动过,公寓内还算干净。欧宝辰抱着李小白径直回了卧室,阿玲去洗手间放洗澡水,欧宝辰把她放坐在了床沿上,他站在她的对面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李小白脱掉了大衣和羽绒服就不再脱了,欧宝辰撇撇嘴,“你丫的怎么,”“不脱”这两个字还没有吐出口,“阿嚏。”他实在忍不住打了个打喷嚏,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,李小白抹了把脸,“喷我一脸的口水,恶心死了。”
她忽然皱着眉头,捂着肚子趴到了床上,“好疼。”欧宝辰忙上前查看,“你怎么了?”
李小白的小脸因为疼痛都变了形,她紧皱着眉头,倒吸了几口冷气,“欧宝辰,有没有止痛片。”
欧宝辰抽开了床头柜,他取出了一盒药,看了看保质期,随手又扔进了抽屉里。李小白的冷汗簌簌地往外冒,欧宝辰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:“老胡,你赶紧过来,拿些止痛片过来。”
欧宝辰蹲在她身边,用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,“等会,老胡就来了。”
他脱掉她的靴子,把她的玲珑白嫩的小脚握在了手心细心地查看她的脚伤,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一个大馒头,他轻轻地摁了一下,李小白的脚其实已经疼痛到麻木了,她并没有任何的知觉,她只是觉得肚子里像是有把刀翻搅一样,她咬紧了牙关,强忍着疼痛。
欧宝辰忍着身上的冷战,门外响起了笃笃地敲门声,他打开门,夜离立在卧室的门外,他对着欧宝辰眨了眨眼睛,多年的默契,欧宝辰明白他有话和他说,可是他放心不下李小白。
“等会。”
李小白咬着牙说道:“我就是肚子疼,没什么事的,你让阿玲给我弄个热水包敷一下就好了。”
欧宝辰看了她片刻,转身自己进了洗手间,他一进到洗手间,氤氲的热气把他熏得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阿玲可能是在洗手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“辰少,你小心感冒,这是女孩子的通病,我帮她做下按摩。”
“也好。”欧宝辰正在翻找柜子,他找不到合适的工具装热水,看来他得去购买一只热水包了。
他对阿玲很放心,室内的温度又足够热,他随即安心地出去了,夜离低声说道:“我们去阳台说。”
欧宝辰见他神色难得这么凝重,他不知道夜离要说何事,但是此事定不是个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