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死去。每个大剑都只有一封黒函,就藏在她们手中的武器里。
因为害怕觉醒,所以战斗的时候不管不顾,把自己弄得濒临死亡么?
李坊认真的说:“我会尽我所能的。另外我的伤快好了,明天早上的话步行应该没问题。”他现在还是依靠小姑娘琼妮给他的双拐行走。
“那就好。”安娜贝尔站起身,走到窗边竖立的大剑前,背靠着笔直的大剑坐下。
李坊环顾房间,发现只有这一张双人床,他问安娜贝尔:“你就这样睡觉么?”
“恩,无论是在野外还是城镇,我们都是这么休息,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想起来,好像确实是这样。
刚放下行李,李坊打算去洗个澡,毕竟在野外就没有这么方便的条件了,突然听见安娜贝尔开口说:“你真不像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,说话就像大人一样,是父母突然去世给你的打击太大了么?”
“……恩。”
“别把难过憋在心里,偷偷多哭几次,过段时间慢慢会好些的。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她头偏向窗外,靠着大剑,没再说话。
李坊也不再多问什么,洗漱了一番就躺床上沉沉睡去。
……
凌晨,天亮之前,小镇笼罩在在深蓝的天色之中,李坊和安娜贝尔这时刚踏出了小镇镇口。
回望身后的小镇,李坊感觉自己就像是刚从梦里走出来一样。
李坊腿上的伤已经几乎痊愈,慢慢走已经不碍事。
他们是挑小径走的,山林间的小路蜿蜒曲折,有些地方甚至不便通行,多亏身边有一个大剑,这一路才能走的顺利。
刚开始李坊还有精力和安娜贝尔搭话,甚至不自禁的哼出一些前世的曲子,安娜贝尔有些好奇,但也没怀疑其他。
这一路,走过了布满苔藓的树桥,看见了倏忽隐没林间的山鹿,耳边常有百鸟婉鸣,鼻息间尽是草木清香。
似乎,好久好久,没有看见过这些景色了。李坊在心里赞美这自然的秀丽。
直到太阳临头直射,李坊才有些疲累。
“我们在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下,顺便等个人。”安娜贝尔轻声说道。
“等谁?”
“组织安排下来负责我的代理人,一个始终浑身黑袍的怪人。”
每个大剑都会有一个奇怪的黑衣人负责,包括下达任务、提供补给、和治疗伤势,都在代理人的职权之内。
但他们对大剑的态度大都很冷淡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?”
“因为每次都是这样,完成任务后,我休息的时候,他就会出现。”安娜贝尔走到道旁的一棵大树根前停下,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就拔剑插入地面,背倚着休息。
“对了,他的形象可能有些怪异,你不要被吓到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李坊靠近安娜贝尔坐下,拿出背包里的干粮和水就吃起来。
又不是没看过,不就像是从恐怖片里走出来的样子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