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明媚的午后,秋风徐徐,在种满了各种蔬菜的菜园里,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,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光滑细腻的前胸,袖子被他卷起来,露出麦芽色的长臂,手上还拿着一把刚扯出来的杂草,冲着对面,灿烂一笑。
那一刻,身临其境的人,仿若连灵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。
那一刻,眼前的男人,如谪仙一般俊美逼人,似有魔力般,叫人挪不开视线,只是那一抹灿烂的笑容里,却多少的掺杂了一些其它的东西,让人一见,便莫名心疼不已。
老王推了夏小白一把:“你也别傻站了,赶紧去帮忙啊!”
“哦~好!”
夏小白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,走进了菜园。
老王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等齐少逸和夏小白忙完了菜园里的活,走出来,准备休息一会之后和他谈正事,哪知道这老头,摆明的得寸进尺,知道他们有求于他,就各种刁难。
这刚忙完,立马又给他们指派了新的任务。
酒店大门那儿的油漆脱落了不少,看上去又旧又破,老王指着门口,又让齐少逸过去给他刷油漆。
怎么说他齐少逸也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,就算从小被人排挤,却也是衣食无忧,过得十分富裕,到菜园里除草,以及帮人刷漆这种事情,还真是没做过。
不过有句话说得好,吃的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更何况现在他还有求于人,怎么着也得巴结人家一下,刷漆就刷漆,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连除草泼粪都做了,难道还在乎这一件事?
夏小白作为秘书,自己老板都在干活了,她自然也不能光站着不做事。
她边刷油漆,边说道:“这老头待会不会变挂吧,要是咱跟他做完事,他拍拍屁股就走人,不答应怎么办?”
齐少逸看向夏小白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再说了,如果他真不答应,一开始就不会让我们做事。”
他又瞟了眼,现在坐在一边,哼着小曲,喝着热茶,一派悠然自得的老王。
继续道:“这老头估计是觉得年轻的时候,在我爸妈那憋了气,现在父债子还呢!没事,折腾就折腾,我反正年轻,也不怕折腾。”
说完,他凑近夏小白,笑嘻嘻道:“更何况,有你出马,我绝对放心!”
“快得了吧,我就是个小小的秘书,面子还没你大。”
“但你本事比我大啊。”
“您想多了。”
“起码你可以让他改变态度,让他从不接受,到接受我,现在离胜利就差那么一步之遥,我们一定要坚持!”
齐少逸伸出拳头,夏小白看了看,立马将拳头递过去,与他轻轻一碰。
“嗯,没错,一定要坚持!”
齐少逸与夏小白以为他们的这些小动作,没人看到,可惜他们错了,老王头看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关注他们,悠然自得的喝着茶,然而实际上,他却在偷偷打量他们,当他看到夏小白和齐少逸两人鬼鬼祟祟在商量什么的样子,忍不住就上扬了嘴角。
记忆力回到了多年之前,在那个同样阳光灿烂的午后,他和年轻的王凤娇,也像现在的夏小白和齐少逸一样,笑得一脸的开心。
那是一段没有伤痛的记忆,十分美好,纯洁而干净,一如那年王凤娇的笑容一般,只可惜,美好的东西,都已经留在过去,只能靠回忆去怀念。
而今,早已经是物是人非,他已经不当年的那个男孩,而王凤娇也早已化作黄土,长埋地底。
这么多年以来,他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,一直都忘不了王凤娇,所以才会一直未娶,其实他这么犟,他又没有自己的孩子,以后他要是死了,这些东西,能够给谁?
现在,王凤娇的孩子来了,尽管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,但他的身体里有王凤娇一半的血液,还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,他从前就说过,如果将来她嫁了人,那么他会将她的孩子,看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样。
通过观察,他也发现,这个齐少逸,虽然看着是挺花心,一副花花大少,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形象,但其实他并不是那种男人。
一个花心的男人,不会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孩子那么温柔,那么小心翼翼,呵护备至,如一件至宝般,含着怕化了,捧着又怕掉了。
当齐少逸和夏小白终于做完老王交代的最后一件事情之后,已经是傍晚十分,日头西落。
老王招呼齐少逸他们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,两人还喝了一些酒,酒足饭饱之后,老王终于谈起了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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