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常在外面乱跑的人,现在被拘在屋里,很是磨他们的性子。
盛宁芳本来觉得气闷,但是在绿玉馆待久了,她也习惯了,只是一直盯着盛思颜。
当初她生母涂氏老是说她不比盛思颜差,结果现在却差了这么多,她还是有些不甘心,总想跟盛思颜比一比。
“……大姊,你不是受伤了吗?怎么你都好了,牛家大姑娘都没有好?还有海棠呢?她也没好吗?”盛宁芳仔仔细细打量盛思颜,看不出她有受伤的样子。
盛思颜笑道:“我伤的又不重。”
“可是牛大姑娘听说伤得挺重的。”盛宁芳狐疑问道。
“是啊。她是挺重。”盛思颜笑眯眯地道,已经猜到盛宁芳要接下来问什么了。
盛宁芳果然问道:“你们一起受伤,怎么她伤得重。你伤得轻?”为什么不死在外头算了……
盛思颜斜睨她一眼,微笑道:“因为她救了我啊。所以她伤得重。我伤得轻。”
“啊?”盛宁芳没有想过来,“那海棠怎么也受伤了?听说伤得还不轻?”
“海棠也救了我啊。”盛思颜面不改色地说道。
“两个人都救了你?不会吧?!”盛宁芳表示不信。
“怎么不会?一个是我朋友。连太后娘娘都夸她舍己救我,难道有假?一个是我丫鬟。丫鬟救主,是份内之事,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盛思颜淡淡说道,“不过这些话,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。要是出去乱说,别人会笑话你没脑子,这点简单的事情都想不过来。”
盛宁芳被盛思颜堵得咬牙切齿,一怒之下。手一扬,手边一碗甜汤就往盛思颜头上泼去。
“大姑娘小心!”盛思颜身边的二等丫鬟豆蔻迅速冲了过来,挡在盛思颜和盛宁芳之间,用身子护住盛思颜。
盛思颜和盛宁芳本是相邻围坐在一张圆桌上。
盛宁芳一动手,那碗甜汤全数洒在豆蔻的背上。
豆蔻穿着盛思颜给她们过年的新衣,淡黄色纺绸面子的羊皮小袄。那纺绸禁不起水渍,被盛宁芳泼得甜汤染得变了颜色。
盛七爷和王氏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,都很恼怒。
盛七爷怒喝一声:“宁芳!你这是做什么?!”
盛宁芳本来就是冲动的性子,说话说不过盛思颜。就习惯动手。刚见面的时候,就曾经想把盛思颜往车下推,后来进了盛国公府,略微收敛了一下性子。但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只是忍啊忍的。 总是会间歇性爆发一下。
她泼完甜汤,才开始后怕。忙战战兢兢地道:“是大姊她骂我……”
“她哪里有骂你?你本来就是脑子不清楚。”盛七爷沉下脸,“我听得清清楚楚。还想狡辩?!再说,她是嫡长,你是庶出,又是小的,她就算骂你,你也得受着!你这些天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?!”
盛宁芳哇地一声哭了,捂着脸道:“你们欺负我没了娘,我要去祠堂哭我娘去……”
盛思颜本来不想理她,可是见她越说越离谱,正色道:“我娘没事,好端端地坐在那里,你不要咒她。你姨娘早死,你去城外哭你姨娘吧。盛家祠堂可没有姨娘的地儿。”
盛宁芳一想,又是自己说错话了,更加恼羞成怒,跺脚道:“要你管!你又比我好多少?!你还不如我!你这个……”
“住口!”
盛七爷厉喝一声,打断了盛宁芳的话。
“来人!把二姑娘带回绿玉馆,禁足半年。等改好了,再出来吧。”盛七爷吩咐道。
王氏使了个眼神,几个婆子上来,将哭得披头散发的盛宁芳拖走了。
盛宁松过来求盛思颜,“大姊,求求你,帮我姐求求情吧。她没有坏心思的,就是性子急躁些。你去求求爹和母亲,不要大过年的罚我姐姐好不好!”
盛宁柏耷拉着脑袋过来,站在盛宁松身边。
盛思颜虽然不想去求情,但是看着这兄弟俩为盛宁芳求情,也暗暗羡慕有亲兄弟的好处……
豆蔻在旁边气鼓鼓地道:“求什么情?刚才二姑娘差一点就把甜汤泼到大姑娘头上了,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?!”
“主子说话,哪里轮到你这个奴婢插嘴?!”盛宁松握了握拳,冲豆蔻吼道,又对盛思颜嘟哝道:“可是大姊,我姐姐并没有泼到你。何必那么狠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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