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对郑离不闻不问。彭家的下人虽不是捧高踩低,趋炎附势一流,可待郑离等人也开始冷淡起来,见了面也不说话,平日少往跟前凑。
好在饮食上不曾克扣,然而就是这样,也叫人觉得心寒。
翠儿觉得委屈,坐在门槛上抹眼泪:“还当来长安是件好事呢,咱们姑娘这要是还留在青州,肯定比这光景来的强。”
芬儿推了她一把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这不是存心叫姑娘难受嘛!快起来,小心叫人瞧见。”
翠儿磕磕绊绊起身,跟着芬儿往屋子里走,口中碎碎叨叨的:“我现在就盼着大奶奶快些来,咱们趁早搬出去。”
芬儿不说,其实和翠儿的心思是一样的。
“姑娘歇歇吧,这会儿光线正刺眼,小心伤身体。”芬儿走上前,轻轻抽去郑离手中的书稿。
姑娘这么静静的看书已经有两日了,除了逗逗二少爷的时候说两句,余下时间轻易不开口,弄的芬儿心里惶惶的,不知下一步怎么走。
来长安后,她们的行李收拾出来了一半,还有一半秋冬衣衫没有拆箱。姑娘也不交代是拆箱打开,还是仍旧收拾起来。
“姑娘,要不......咱们给大奶奶写封信去?”芬儿出着主意。
郑离淡笑:“信,寄去哪里?找谁寄?”
芬儿早有了算计,忙道:“我早替姑娘想好了,后院门挨着街道,常有些卖干果的货郎。咱们托付一个稳妥的,把信随便给哪个镖局门前一递,说明岳府的地址,多多的许下钱,难道还怕送不到吗?就算大奶奶没收着信,那还有老爷呢!”
郑离摆手:“我问你,我昏迷的时候被送上马车,老爷说过什么?”
芬儿茫然了片刻,当时场面有些乱,小结巴被彭先生的侍卫打翻在地,二爷像是被吓傻了似的,大夫人趁乱捡了菜刀就要砍二夫人,虽然没真挨着,却也把大伙儿惊的一身汗。
待顾及上姑娘的时候,就稍显晚了。
老爷把大牢里的徐太医请出来问诊,徐太医也是简略包扎了一下,次日没等姑娘苏醒,她们就被匆匆忙忙赶上了马车。
芬儿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相逼你现在也清楚了!”郑离低叹:“岳爷爷那儿指望不上,能帮咱们的还是自己。”
“可武家势力庞大,姑娘哪儿是她们的对手?难道真把二少爷送过去?”
郑离收敛了飘散的思绪,叫了翠儿:“你去请萱姑姑,就说我有要紧的事儿和她商量。”
翠儿忙跑了出去,不多时,萱姑姑满脸惊慌的跟了进来,一进门便问:“姑娘,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儿!”
萱姑姑被彭家的态度弄的整日疑神疑鬼,与乳娘片刻不停的抱着郑译。
她们俩又没什么金银细软,就将郑译的小衣服打了个不起眼的包放在床边,万一真的有事,别的顾不上,抓了包袱就能走人。
郑离拉着萱姑姑坐在自己身边,亲手斟了茶,端到萱姑姑面前。
“姑姑,还真有件大事非你莫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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