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之下,浩浩荡荡的军队踏着肃杀的步伐,举着长矛,抬着盾牌,目光充满着视死如归的坚定,冷冷注视着那高高在上的天蓝城,一步一步冒着箭雨,岩石在前行。
无论伤亡,不管身边倒下多少同伴,每一个鲁克帝国的士兵都冷漠的走过,就是一块岩石落到自己头顶上,也无动于衷,似乎不拿下天蓝城,就不回头。
思克恩站在城楼上,看着这样一直军队,心中有说不出的震撼,他也是从小兵做起,大小战役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但从未见过如此军队,没有高昂的士气,没有吼叫,只有冷冷的目光,和从未停止的步伐,似乎对一切都不在乎。
这些不是有血有肉的热血男儿的,而是冷冷的战争兵器,这是思克恩对他们的评价。
“报,敌又有两只部队调往南门,人手吃紧,请求援兵。”一个负伤的士兵赶到,脑袋还被包扎着,一滩鲜红的血迹。
“什么,敌调兵的速度,怎么那么快?我们居然完全跟不上。”一些魔御国的将领错愕不已,但还是立刻下令,将后备部队调往南门。
“报,敌两军在北门休整,刚刚到达的第三支部队已经攻上来了。”一个个紧急的消息,被传到了思克恩的指挥地,就像一张张催命符一样,压得很多将领,军师心愈来愈往下沉。
思克恩一边听着战况,一边绘制图纸,眉头紧皱,道:“对方兵力的调动,真是不得不令我赞叹,第三支部队到达北门的同时,攻城的的两只部队就退下来休整,移动的路线和时机真是完美无暇,那第三支部队很顺利就接替攻城的任务,中间几乎没有一点耽搁,就算平时练兵配合默契,但部队之间的指挥者不同,命令无法一致传达,总会有些偏差,绝不可能调动的这么完美。”
一旁一个颇有见地军官道:“我也觉得奇怪,那第三部队还未到达战场,攻北门的部队就开始有序的撤下来,缓缓腾出的空挡和线路,正好可以使第三支部队顺利进攻,如果我是指挥者,又要关注攻城的情况,又要打探第三支部队的到来时间,还有将部队调下来,计算要把时间和路线计算的正确无误,怎么可能做到。”
“做不道,但事实摆在眼前。”思克恩看着沙盘,眉头又皱了起来,道:“战场瞬息万变,我们四门都遭受不同层次的进攻,我们根据各门承受的攻击,来调动后背部队的去向,这过程中,我们要收到战况,分析情况,然后决定派多少人去支援那个门,最后命令发出去,传递到部队那边,最后才是部队前往,这其中要用点一些时间。”
闻言,所有人都心头一沉,所有人都明白思克恩说的是什么,没错这是他们目前最快的调兵速度,也是灵活的应变方法,但是今天完全跟不上鲁克帝国的调兵速度。
一旦自己在一门的防御力量增强,对方的攻击部队就会条件反射一样,暂缓攻势,然后针对其他大门,加强攻势。
简单来说,就是自己在一门加强防御,对方就能迅速反应,在其他三门加强攻击,逼得自己再度调兵去应对,如果没有猜错,当自己一方在调动兵力上捉襟见肘后,那么鲁克帝国的主力才会蜂拥而至。
正统的攻城方式,就是三面佯攻,吸引守城方分散兵力,然后在让主力攻击一个方向,达到破城的目的。
而鲁克帝国的做法却是大大不同,一开始就是针对某一门,加强攻势,逼得天蓝城的守军在哪里增强防御,以至于其他三门的力量减弱。
再接着,鲁克帝国以极快的调兵速度,将主力部队调走,攻击其他防御力偏若的其他三门。
如果天蓝城的守军调兵速度,可以跟得上,那么自然不怕。可问题是,跟不上,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。
鲁克帝国的调兵是这样的,如果主力正在攻打的北门,突然要转而攻打南门,那么他们会把北门的部队分成两股,派往西门和东门,于此同时,原先在西门和东门的部队就转而调往了南门,大大缩短了调动的时间。
而天蓝城的守军就跟不上了,虽然思克恩给了那些指挥官一定的见机行事的指挥权,但他们如果从北门调兵前往南门,就是直接兵力派过去,就无法那么灵活了。
毕竟这样的论转调兵,四门的守将必须要打了招呼,甚至发生一些分歧,光是调动人手,军官就得重新组织,耗得时间虽然不多,但就是跟不上鲁克帝国的调兵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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